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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霜-第5章
ntraholic
7 月前

尽享悠静时光的除了胡记食肆，还有崔家大宅。也就是花蛇帮帮主崔荣的家。 其地处义阳之东罗山县，离钟山镇约莫百余里路程。此时，宅中人员寥若晨星，冷冷清清，像是遇着什么变故而集体外出。 进入院墙，门楼高耸，游廊缦回，一道未凝碧水潺潺流转，两排天成玉雕纷纷矗立，花园锦簇，松柏苍翠，整个院落流光溢彩，玲珑剔透。 越过正中宅门，便到后院厢房，也是一派轩昂气象。 其中最亮眼的，便属西面那间在门口摆满花盆花架的屋舍，时值寒冬，鲜花不起，少了许多活力，但若盛夏，无数蔷薇茉莉开放，花香笼罩，直沁人心脾。 屋子里幽深静谧，行十数步才到里间，但见香炉书架排列有致，左面名人字画高悬，右面异国漆器错落，正中一扇大理石画屏，描着“游龙戏凤”。 画屏之后，是一张紫檀书案，笔墨纸砚具齐，一位绝美佳人正在伏案批注。 此佳人即崔荣的夫人——花凝兰。 凝兰媚骨天成，风姿绰约，一举一动都透着柔情万种。 她身穿绛紫拖尾繁花裙，外罩石青金钱蟒大氅，内衬翠水云烟薄纱衣，一对酥胸若隐若现，两侧曲线摇曳生姿。 正一手托着脸颊，一手提笔写字，脸上兴味索然，若有所思。 少时，一位年轻侍女端着茶水餐点走来，生的也是明眸皓齿，楚楚可人。 侍女道：“夫人，请用茶。” 凝兰不语。 侍女便又说道：“夫人，请用茶。” 凝兰抬起眼眸，将手一指：“你先放这儿吧。” 侍女点点头，将东西放下，旋即低声道：“夫人，可是还在批阅帮中的文书？并为此烦恼？” 凝兰道：“文书确是繁复了些，但烦恼二字何来？” 侍女道：“伺候夫人多年，夫人白天操持家事，晚上陪伴老爷，空闲时还要批阅这些文书，忙的连饭都吃不好。在我看来，真是不胜其烦。” 听她这样说，凝兰放下毛笔，轻笑一声道：“小青，你凡事不能只看表面，而忽略了内在的意义。但你只是一个丫鬟，恐怕讲与你，你也听不懂。” 小青脸颊微红，当即说道：“夫人，我虽然没读过书，但家里做活这些年，见的人与事也多了，你但讲无妨。” 凝兰指着案上文书道：“你可知这代表什么？” “都是每日帮众传来的消息、简报之类，本是直接呈给老爷的，但夫人顾及老爷身体，所以代为批阅。千篇一律罢了。” “它们看上去千篇一律，实则代表帮内人与事之管理，大到抢掠村镇，招兵买马，小到邻里斗殴，偷盗奸淫，无一不在我这里过目。” “可是，这些老爷处理就可以啊，为什么非要夫人你过目呢？” 凝兰又笑：“说你是丫鬟命，你还不承认。你想，若是人人皆知，他们所呈任何文书，都必经过我手，老爷下发所有传牌，都必经我修改，他们安敢违逆抵拒我？安敢因我是个女子而小量我？” 小青想了半晌，嘟着嘴道：“世间女子，一百个里也没夫人这样的一个。” 凝兰荡袖站起，在屋里款款踱步，小青连忙跟在后头。 凝兰道：“以貌侍人者，貌衰则爱驰。年轻时万千宠爱，年老时即为梦幻泡影。男人们的心我太了解了，若想他们真的尊重女人，唯有让他们敬、让他们怕。在我看来，我每日这般操劳并不辛苦，反而很惬意，因为我只要写下一个字，千百男人就都得听命于我。拥有这操劳的机会，比什么国色天香、倾城之貌，要好上一万倍。” 小青若有所思，也不知该回什么，只是不住点头。 凝兰踱到画屏前，上下扫了一眼，转而对小青道：“你看这‘游龙戏凤’，也算得上妙手丹青，栩栩如生。但我见了，心中却郁闷无比，你可知为何？” 小青笑道：“我知道，这画屏原是老爷买来的，非要摆在你这里，而不是你自己挑的，因此郁闷。” 凝兰伸出一指摇了摇：“并不是如此。它的画功精妙绝伦，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幅。我不喜欢它，是因为它总提醒我一件困惑事。” 小青忙问缘故，凝兰答道：“为何全天下丹青水墨、雕栏画柱，全都是龙在上，凤在下？要知他们不是从属关系。” 小青道：“这个我也知道，因为龙代表了男人，凤代表了女人嘛。” 凝兰歪着头道：“你说的也似理所应当，为何男人一定在上，女人一定在下？” 小青挠挠下巴，也是一窘：“从来如此嘛。” 凝兰道：“所以我讨厌这画屏，我每次看到它就感到困惑。从来都是龙在上、凤在下，从来都是男在上、女在下，从来都是男休女，而没有女休男，凭什么？要知那些男人不过虚长了些力气，徒增了些粗野，就配得此优位？我虽未饱读诗书，但基本之‘己所不欲，勿施于人’的道理倒还懂的。” 凝兰说罢，小青怔了怔，心想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不接为好，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，只怕招致麻烦。 便将茶从案上端起，走到凝兰面前躬身一递。 凝兰知她所虑，也不多说了，接过茶一饮而尽。 继而道：“说些正事。早上白礼急急忙忙进入府中所为何事？且身后还有四五个小厮跟着。” 小青答道：“是又去求那流浪剑客徐白鹰哩。这半月来了几次了。因打听到他痴迷风水阴阳之术，所以特带了许多风水摆件。” 凝兰问道：“他收了吗？” 小青摇摇头：“连人带东西被赶出来了。” 凝兰轻笑：“奇人异士总有不寻常之处。” 小青撇撇嘴：“那也太不寻常了些。咱们花蛇帮好吃好喝养了他一个多月，现在遇着事了却当缩头乌龟。找他呢又有许多搪塞糊弄的话出来，什么此时出手不符阴阳、冲突五行……什么剑不合鞘、鞘不合身……什么感到真气，说钟山藏有一个绝世高手……哎呀，我也不懂，反正神神叨叨的！” “哦？他不总自诩是当代剑豪，怎么突然忌惮起这么多琐事，而且钟山一个小镇，能有什么绝世高手。” “夫人，要不你去问问他罢？当时是你捡的他，他须给你面子。” “我此时不便出面。况且逍遥双剑那二人，江湖上也不属顶尖之流，我们应该可以对付。” 来去几句话后，小青灵光一现，献计道：“有啦！我们不如请陈柏生回来帮忙！正好南峡帮众人还在河南。” 凝兰听了，将手连摇了摇：“陈老儿隐退江湖后成了一个和事佬，对谁都心平气和的。最近几次出手也是应谢玉山强烈要求方才同意。我们与谢玉山没有太大的交情，他不会帮我们。” 小青叹了一声，垂头道：“哎，那没辙了，看来我们得靠人海去填了。不知还要死多少个。” 凝兰踱回房中，思忖片刻，轻一抚掌，笑道：“莫慌，我已有计了。包管逍遥双剑在劫难逃！” 小青忙问去，凝兰只是笑而不语，“今日且先消遣消遣，扰心之事放到后头。” 拍了拍手，房外又进来一个侍女，凝兰道：“带我去甜蜜屋看看那个奴儿。” 一行人走出西房，来到后院深处，这里竟还有一个大花园，奇花异木，假山怪石，尽头有一座二层小楼，不过楼上幕帘低垂，竟是全不透光。 小青问道：“夫人，莫不是又来了新玩物？” 凝兰道：“上去便知。” 到达二层，让侍女拉开幕帘，阳光倾泻而入，顿时辉然。 小青先是一怔，旋即捂嘴叫道：“啊呀，夫人，这是搞什么！” 只见光溜溜地板中央，摆着一张平板床，一个赤裸少男，四仰八叉绑缚在那里。 他看到花凝兰来了，塞着布条的嘴里呜呜直叫。 凝兰笑道：“都说男人奸女人，今日我们便来奸奸男人。” 走到床边。 小青满脸绯红，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。 偷一眼看去，那男人头发油腻肮脏，全身汗水涔涔，像是受过了好一番折磨。 他的腹部、大腿、脚底，都被抽打的发红发紫，而阳物更是凄惨。 但即便如此，凝兰接近床边时，阳物却还是暴起。 小青诧异于这反应。 随后凝兰的话解答了她的困惑。 “这是找‘引客侯’刚买的男奴。他家人死尽，因长相俊美，被当作奴隶交易，也足花了我二十贯钱。我把他关在这里，吩咐禁欲一个月，整日让他听着院内嫩响歌喉，但就是不得解脱。” 小青讪讪道：“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，岂不是个没趣味么。” 凝兰冷笑道：“什么是个有趣味没趣味？他也配来管我？当我不知他整日在外头干什么？他惹我在先，那就别怪我。” 接着从床尾拾起一根纤细绳头，圈成套儿，来到少男面前，少男猛的摇摆起来。 小青这才发现，绳子连着上面房梁，通过一个吊钩，又拉到地上。 凝兰故意放出一个媚眼，俯身在少男耳边厮磨，也不知说了什么，少男阳物立到极限，那红肿龟头颤颤巍巍，似是已按耐不住。 凝兰心领神会，一手捻起发丝，轻轻搔去，少男当即发出几声呻吟，满眼都露出哀恳之意。 凝兰不管不顾，环绕着骚闹，直戏弄得龟头沁出汁液方才住手，她将之前挽好的绳圈往龟头底下一套，拉动绳子，绳子一下便扯着阳物绷至笔直。 少男不住的摇头，似是知道了将面对什么。 凝兰此时却停下手，对小青道：“你看到床上这些器具了罢？任意挑选一个来玩。” 小青头都未曾抬过，哪敢直接上手，连连道：“不敢，不敢，我在一旁伺候夫人便是。” 凝兰略显不快道：“让你玩你就玩，老爷怪罪起来我担着。今次都带你来了，须不是让你光看的。” 小青撇了撇嘴：“哎呀，我，我还未婚配呢。就，就……” 凝兰道：“都说了，是女奸男，且就让你耍两耍，怕个什么。” 小青犹豫再三，小声道：“那就，悉听夫人安排。” 将头抬起，只见床尾摆着一排奇怪刑具。有羽毛、皮鞭、木刷、夹钳……甚至还有筷子。忙问：“这筷子是用来做什么？” 凝兰挑了挑眉：“你且看好。” 拿起筷子，两根狠一夹那阳物，利落上下滑动起来。“唔唔唔唔唔唔！嗯嗯嗯嗯嗯嗯！” 少男嘴里发出闷吼，五官登时拧作一团。凝兰道：“似这般肮脏龌龊之物，我才不用手去碰哩。” 小青不忍直视，只挑了一羽毛拿在手里：“就，就先从轻的试起罢。” 将羽毛放在那少男腹部搔挠，不意他敏感异常，这两下就直接笑了出来，喉咙里飘出似叹气似喘息之声，小青心道：“男人笑声真是粗哑难听。” 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，冷峻的施刑。 羽毛摩挲在少男小麦色的肌肤上，轻拂着每一寸表面，碰撞过每一颗毛孔，男与女的差别此刻尽显。 羽毛移动并不顺畅，甚至偶尔停留在粗糙之处。 只是奇痒相同。 少男像女孩子一样缩紧脖子，夹紧胳膊，害羞的满脸通红。 小青操动羽毛，在那肚脐处绕了个圈，直接划到了侧腹，只缘她自己也是惧痒此处，方有此计。 果不其然，少男塞着布条的嘴里大吼一声，全身一顿狂扭，拉着四肢绳索簌簌作响，尽显疯态。 凝兰见了，呵斥一句，将筷子收齐并拢，狠狠的，朝那红肿龟头一抽，少男痛叫不已，眼里落下泪来。 “你这条贱狗，端的一点意志力都没有，调教你几日，总还是不会。我命你不准动！” 少男抽泣几下，将头连点了点，似是鼓足勇气做好准备。 小青见状，又将羽毛紧紧贴过去搔挠，这次少男虽还是闷叫，但身体扭动明显减轻了。 应是在拼命忍耐。 他胸膛起起伏伏，通身汗如雨下，一头散乱发丝覆在脸上，狼狈不堪。 小青玩心顿起，伸出小拇指，配合羽毛在那侧腹处刮擦，长指甲触着粗糙的皮肤，“沙沙”声不绝。 “呃姆呼呼呼呼呼！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！” 这下少男反应极大，后脑勺胡乱磕着。 “不嗬嗬嗬嗬嗬嗬不要嗬嗬嗬嗬嗬……且饶我！” 嘴里竟吐出求饶的话。 凝兰听了，脸上显露愠色，冷冷道：“让你说话了吗？忍着！否则教你好看！” 但少男不管不顾，仍是哀求。 凝兰懒得再费唇舌，走到床尾，拿起一支木刷就往他一对红润的大脚板上狂刷。 他“啊噫”一声鬼叫，随后猛的扑腾起来，平板床都被拖的移了几寸。 “姆哈哈哈哈哈！唔唔啊啊啊啊！霍霍霍霍霍……” 此情此景，让小青回忆起小时候房顶上被雷劈的黄鼠狼。 有凝兰那般激烈刺激，羽毛自然是无用了。 小青便又翻起刑具，她拿起夹钳，心道“这不是东厢房夹核桃的么？” 拿起皮鞭，心道“这不是磨坊里抽驴的么？” 拿起镊子，心道“这不是我掏耳朵的么？我说怎么找不见了。” 原来所谓刑具，皆为东拼西凑而来。 小青翻来翻去，也没一件合心意。 恰逢少男挣扎至极，身子高高弓起，凝兰道：“小青，帮我将他按下，端的是一身粗力。” 小青点点头道：“哦～”将两臂枕在少男肚皮上，以全身重量压去，少男随即“扑咚”回到床上。 凝兰揩了揩额头汗珠，又抓起那对脚刷起来。 小青卷着发丝，一脸无聊，只是看他们玩闹。 凝兰问道：“你怎么倒不动了。” 小青回道：“有夫人就够了，我便随便耍耍罢了。” 凝兰轻笑：“你还不知好玩之处，像这样的机会，你一辈子也没有几次。” 小青嘟着嘴道：“不过挠挠痒痒，欺负欺负他，都是小孩子的玩闹。” “怎么你以前挠我时不似这般说？” “夫人风华绝代，是天生尤物。而这臭男人，浑身是汗，动辄鬼叫，我不喜欢。” “你看他长相俊秀。” “俊秀也无用，我就是不喜欢挠男人。” “你心里还是固守着男女之别，不肯放开手脚。你且听我的，去他胸前玩玩，有大发现。” 小青一怔，心想“胸？” 往少男上半身一觑，只见麦黄皮肤上胸肌微现，并粘连着稀疏黑色胸毛，两粒鲜红乳头像兔儿的眼睛，傻不拉叽，呆在那里面。 凑近一看，又是丑陋无比。 “噫，好恶心。” 凝兰道：“你且搔搔。” 小青闭着眼，拿一绺头发充作毛笔过去，发丝刚触到乳头，少男“哦哦哦”叫起来，四肢乱挣，口里布条起伏吞吐。 小青诧异于他的反应，“男人乳头也这么敏感？” 便更灵活搔下去，沿着那一圈挑逗。 少男笑的语不成声，鼻息紊乱，脸颊连到脖子一路儿都是红的，肚皮猛一打挺，竟让小青手臂滑动，滑到了裆部。 小青细嫩肌肤触到那粗野阳物，顿时一颤，如弹簧般躲开，“哎呀！变态！” 拍着手臂就像拍落什么脏污之物。 凝兰笑道：“被你这么一玩，他精神的很，你且看看。” 小青抬眼看去，只见那根黑肉棒，抖抖擞擞，已然擎天，表面筋络绷显，像是渴求着继续。 小青道：“被欺负的这般惨，怎么反倒精神了。” 面呈不屑，心底却暗泛涟漪。 便又回到少男面前，此刻眼神已不似之前，秋波流转，春水荡漾。 莞尔一笑后，说的话也变了语气，端的是嫩响喉咙，百般柔情。 少男这才发现，一个月来所听的院中温软歌声，竟就出自小青。 那些淫念骚动，如痴如醉的时刻仿佛还在眼前，一瞬间，心尖颤抖，热血沸腾。 受制已久的龟头顶端再次渗出汁液，只是还不得解脱。 凝兰歪着头笑看，重新拿起筷子，一夹便撸起来，少男大叫一声，双拳攥紧，浑身过电般筋挛。 撸了几下，看似要射了，凝兰却放缓速度，道：“且给我忍耐好，我不让你泄时绝不能泄，虽然你万难挨过，但我就是喜欢逼你做做不到的事，看你受受不了的刑。” 接着故作严肃：“你若是早泄，我须割了这废败阳物。” 一串话吓得少男面色苍白，连连摇头。 全身反应骤轻。 小青此时玩心已起，暗道“让你忍”，也不嫌什么脏了，便出两根食指紧紧贴在那乳头处爬搔，“沙沙”声又起。 “噗嗯呼呼呼呼……嗯嗯嗯嗯……哈啊……我……我要……呃呃呃呃呃呃呃……” 少男漏出无数呻吟之声，也不尽是嘻笑了，“忍不……呼呼呼呼呼……求你……让我……嗯嗯嗯嗯嗯……” 只是想射。小青看着他滑稽模样，抿嘴偷笑，继而心想：“这世间男女，端的有多大区别？将男人放在女人的情境里，他便也会变成女人。” 想来夫人说的没错，这种乐趣可算有了点感受。 小青在那里调戏他未止，凝兰又找到了新的刑具，这次是一支细窄毛笔，由上佳羊毫制成，坚韧顺滑。 凝兰用筷子固定住龟头，倒像夹住一根菜，以小毛笔往那马眼纵口，一下一下，描起来。 “哦噫嗬嗬嗬嗬——！！” 少男凄惨哀嚎着，双股战战，汗浪乱落。 凝兰才不管他，极其认真的，就像真正的画师一般，一丝不苟的做这道“酷刑”。 密集的须毫无情覆盖在马眼上，接着肆无忌惮的刷过，沾着那越涌越多的汁液，银丝黏连，晃亮摇曳。 少男爽的双眼翻白，浑身一阵疯狂筋挛，连小青都按压不住，被甩到地上。 凝兰道：“哦？你是不是很想射？” “嗯嗯嗯嗯嗯……想……想……呼呼呼呼呼……” “数十个数。” “十、九……唔唔唔唔……八……啊啊啊啊！” 凝兰竟直接把须毫探进马眼中。少男涕泪交流，连忙闷吼：“七……嗬嗬嗬嗬……呜哦哦哦……六五四……三二……” 红肿的龟头激动不已，滚烫的白浆早就蓄满，随时准备喷射而出。 然而凝兰此时却戏谑一笑，说道：“数太快了，重数。” 话音未落，还未及反应，那肉棒上青筋暴起，旋即一道白浆，在空中划出半圆弧线。少男低吼着，将一个月的情欲尽数喷出。 甚至有几滴沾到花凝兰衣袖上。 小青见状，忙从腰间取来手帕。 凝兰摇了摇手，以指捻起那浓郁饱满的白浆，放在鼻下一闻，表情竟变得目荡神移。 小青一看便知，她这是动了春心了。 也不好说话，只能退去一边。 “小奴儿，你泄的可真多，倒跟开闸放水一般。寻常汉子都不及你一半。” 凝兰脸泛微红，将氅衣脱了，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香肩，俯在少男裆部，一手去掂了掂睾丸，只觉沉甸甸的，甚是粗大。 心上喜欢。 便道：“虽然你没达到我的要求，但我给你个补救机会，如何？” 少男忙忙点头，残酷后果，实是无法接受。 凝兰笑道：“我看你这物事里尚有不少余料，浪费可惜，便全与我罢，我也久未行房了，每夜空虚苦冷，甚是难受。” 少男咽咽唾沫，心道求之不得。 凝兰解开绳子，把那阳物放下，阳物当即低垂，以手摸了摸，则又瞬间昂起。 凝兰带笑，褪去衣衫，从床尾爬上，对少男放出风骚媚眼，又从他胸口，一路直亲到下面。 鸣砸不已，淫情倍增。 接着便要脱内衣。 小青再也看不下去，这已经不是大逆不道，简直是丧心病狂。 便招呼来另一侍女，二人齐一躬身道：“夫人玩着，我们先行退下。” 凝兰道：“小青，别急着走，后面还有对你的安排。” 小青道：“不知怎的，小腹剧痛起来，我要回去休息。” 凝兰道：“月事来了？你月事不是初一么，这才十五。” 小青道：“辰时卯时，没个准数，最近睡眠不好。” 凝兰又对另一侍女道：“那你呢？别告诉我也是月事来了。” 那侍女战战兢兢，冷汗侵额：“我……我是吃坏了肚子，要去茅房……” 凝兰疑道：“天天青菜豆腐，也能吃坏肚？” 小青拉着侍女，又一躬身：“她可能别处有病，我带她去看大夫，这便去了。” 二人匆忙转身逃下楼。 凝兰叫道：“别走！陪我！” 然而园中一阵杂乱脚步，已是走远了。 凝兰骂了两句，转换表情，又贴到少男身上。 少男被迷的七青八黄皆不知，魂儿也飞魄儿也散。 眯着眼只是要享受，凝兰在他侧腹搔了搔，又逗得他嘻笑起来，接着两腿跪着，捉住那阳物，最后撸几下，一式“观音坐莲”坐了下去。 凝兰的阴户犹如白馥馥、鼓蓬蓬的馒首，软浓浓、红绉绉的果馅，当真柔嫩润滑，两片一张，旋即将阳物没根吞进。 少男低叫一声，涎水都从嘴角划下。 一个是杨柳细腰，轻柔柔上下飘荡；一个是磐石春杵，粗烈烈左右狂捣。 樱桃口微微气喘，单凤眼朦朦半张。 柔声嫩语，搓揉的千般旖旎；喘息吁气，拨弄的万种妖娆。 直教金风逢玉露，确是个偷情日子好。 男女干了百来合，抽送之声不绝，果然是鸾颠凤倒，云雨交杂。少时齐到高潮。 外头天色已是黄昏。 夕阳最后的余晖，铺洒在这一座幽深宅院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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